公主的快乐教育
然而饺zi和团zi却没想到,元宵一直都留有后手――那便是他一个人的好哥哥,被温雅收为义zi的彦仪。
彦仪平日里都悄默声地,又因为他并非自家孩儿而是孟国太zi,gong里的面首们也不会太严格地guan教。于是他见元宵被抓,便立刻溜去搬救兵,正巧遇上温雅散值了回gong,当真让彦仪把gan1娘也拉到了摘星阁。
温雅正瞧见仲芹在打元宵,连忙上前呵斥:“住手!卫骁尉,你打孩zizuo什么,这岂是教书该有的方式?!”
仲芹被吓得一愣,元宵趁机逃chu来躲到娘亲shen后,赶在饺zi和团zi开kou前将事qing往有利于他的方向交代了:“娘娘,是……是元宵的错!饺zi和团zi想逃学去玩雪,便让我替他们放哨,于是都被仲芹爹爹逮了个正着……”
他说的是客观事实,只是chun秋笔法将主要责任推给了两个弟弟。而考虑到元宵在自己shen边学习向来是乖巧的,温雅没有任何理由怀疑:“你是有些错,但不至于挨重罚。”
即使都是孩zi,也还是亲自教的更心疼些。温雅chui了chui她家宝贝元宵的小手,只对仲芹说:“都已经打得红了,就不要再打了,何况逃学并非元宵的主意。还有饺zi和团zi――”她看那两个小可怜双手都红彤彤的,俨然已经挨过了整套板zi,“罚得也忒重了些。你们当爹的都zuo这般ti罚,岂不跟逃学一样也会耽误了晚读?”
实际上虽然还是元宵挨的手板次数少,但饺zi和团zi听见娘亲为自己说话,便也不计较挨打多少的差异,纷纷凑过去让娘亲也chuichui他们挨手板的地方。
yan看着其他挨过罚的孩儿也蠢蠢yu动想去找娘亲诉苦了,仲芹不由得正面对他shen为监国公主的妻君提chu异议:“殿xia,nu教书向来赏罚分明,若是连故意逃学都只有轻飘飘的后果,又如何教皇zi们勤于学习?”
温雅不怎么懂教育,并想不到教几十个孩zi跟教一两个的难度完全不同,只an照表面上的现象dao:“元宵跟着我时,不用怎么guan教就能老实学治军,怎么回到gong里反而会惹事了?你们该首先反思自己教书的方法是否合理。”
仲芹本来憋着一肚zi“慈母多败儿”的理论要与她争辩,谁知温雅切ru的这个角度貌似无懈可击,倒让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起来,一时间卡了壳。
温雅见他这个惯常的刺儿tou被驳倒,心里暗松了kou气,毕竟gong里的事自有一套guan理方式,她原本不好cha手。又见其余的几个都在案前有些坐不住了,便直接说:“外面xia雪,孩zi们想玩也是天xing。与其在这qiang行晚读心思都不在书上,不如直接放他们chu去。”
闻言,不光是仲芹教的这些个大孩zi,就连学堂另一tou正枚教的萨萨、庚庚那几个刚开蒙的小孩zi都竖起了耳朵,yan巴巴地望过来liulouchu对于chu门玩雪的渴望。
仲芹只好dian了diantou,尽力补救dao:“这……这样也好,殿xia所言极是。但是,若想玩雪必要先作一首七言绝句《雪赋》,合格者才能chu门。”
原本跃跃yu试的孩zi们立刻又在各自案前坐稳,抄起笔便开始在纸上划拉起来。
然而元宵、饺zi和团zi的双手挨了手板,此时写不了字了――其实也不是当真写不了,只是在娘亲面前当然要卖卖可怜。
于是温雅叫年纪最大的彦仪将他们三个带到一旁,an照kou述替他们依次写完了交差的诗。有哥哥的帮忙,这作诗自然是比他们自己ying想也容易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