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，你真的就把我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再敢这么，老就……老就真的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，嗓音低哑得不成样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，连呼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真的，没办法再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尹鲸川好像是哭累了，饱满的脯一起一伏。衣服在刚刚她大动作的拉扯间有些凌乱，她深深的乳沟被了来，黑发散乱，脸薰红，但她对这一切毫无察觉：“…那你要我怎么办嘛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竭尽全力的，想去“救命恩人”喜的事，不敢让“救命恩人”有一的不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的结狠狠动了一，视线在她的上晃了一圈，却不知是被她的模样激得更烦躁，还是那句“救命恩人”让他彻底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咒了一声，心里那烦闷快把他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哭累了，剧烈起伏，她本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――衣服因为刚刚的拉扯而凌乱不堪，领敞开，大片雪白的肌肤，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，黑发散乱地贴在脸侧，脸红得不像话，像是极致的诱惑，又像是极致的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本没意识到这些，她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，睛湿漉漉的，声音又又哑：“……那你要我怎么办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的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竭尽全力地想“救命恩人”喜的事，不敢让他有一的不快，可是她却完全没搞懂，他本不是要她知恩图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的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彻底、完全、毫无保留地属于他，而不是用温柔礼貌的方式把他推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狠狠地闭了闭，牙关咬得紧紧的，腔里翻涌的绪压抑到了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秒，他猛地伸手，一把将她扯怀里，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，狠狠地将她在自己怀里，嗓音低哑得几乎带着一丝隐忍的暴躁：“……你还在说什么狗屁‘救命恩人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膛起伏得厉害，像是忍了太久的猛兽终于暴怒，低狠狠地蹭了蹭她的发，指尖用力地抓着她的腰，仿佛想把她碎在自己的怀里：“尹鲸川，你他妈是疯了吗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救了你，不是让你来报恩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他妈是想要你！是想让你属于我！不是要你每天像个该死的圣母一样，给老知恩图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着气，脸埋在她的脖颈间，嗓音已经带上了彻底的哑意：“你如果真的知老想要的是什么，那就……别他妈再躲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隐忍到极致的绪，语气甚至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尹鲸川，老只要你，懂不懂？”

        ＊＊

        人间四月天，最是一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