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后槽牙狠狠咬紧，呼重，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，整个人的绪已经绷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很凶，可耳尖却莫名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到底……要老到什么地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一句话，直接把他从绪的狂里狠狠地拽了来，让他有一种莫名的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他妈的，到底算什么？！

        他……他他妈是不是，真的已经没有退路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……，还真是被刮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膛，快得像是要从嗓里来，甚至带着一种隐约的发和眩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沉哑，微微颤抖，可他说这句话的瞬间，他自己都知，他已经彻底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侧过，避开她的手指，语气低哑而压抑：“……，老自己刮个胡还用得着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轻柔，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，就像是在宣布他的归属权――他是她的，彻彻底底的，她要他的全，没有一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细碎的责备，但更多的是温柔，是那种细腻得让人心发的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他从来没有人这样想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画面要是让他那些兄弟看见，他的人设还要不要了？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就想问你，是不是你又自己刮胡没注意，把脸给划破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尹鲸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的想要他到这种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发丝微微凌乱，茸茸的发蹭着他的巴，带着一细细的意，还有她上的温度，柔得几乎让人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海里，混乱到一片空白。

他应该炸的，应该愤怒的，应该嘲讽地推开她的，可他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嗓音有些发哑，带着一种极致的压抑和隐忍，像是拼命在克制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狠狠地咬紧了后槽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轻微地蜷缩，想要抬手去回抱她，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束缚住，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，微微颤抖了一瞬，像是被她到了某种极限，像是快要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自在地了后槽牙，抬手抹了一脸，手掌蹭过伤，确实有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着牙，烦躁地抓了抓发，心里更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结狠狠地了一，呼沉重，嘴唇张了张，却什么都说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在兴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坦然，这么理所当然地把他当作她的所有？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地表达她的占有，而他却连一句“你到底把老当成什么？”都问不？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已经沉沦到不可自了，可她还是不够，她还是要更深一步，她要他彻底交去，她要他的全，她要他连最后的一自尊都剥离净，彻底、彻底地属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真的，想要老到这种地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从来没有人，用这种毫无保留、毫无退路的姿态，想要得到他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能觉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为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尹鲸川的手突然抚上他的侧脸，温的指腹轻轻地过他的肤，落在那细微的划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刚还陷在她彻底掌控他的那种压迫里，可她突然就这样……这么温柔地摸着他的脸，关心他有没有划伤，语气里甚至带着一无奈的溺？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的兴奋，是真的雀跃，真的……想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结动了一，呼已经彻底乱了，指尖不自觉地收紧，像是在死死地抓住自己最后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呢？

        算她的谁？！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有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尹鲸川搂住他，用茸茸的发蹭了蹭他巴上隐约的小胡茬：“对，我就想要你到这种地步…全的你，我都想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了闭，指尖狠狠地收紧，最后，终于从咙里挤一个低哑的声音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他妈现在居然站在这儿，被她摸着脸，问他刮胡是不是划破了？！

        ――他是个一米九五的男人，一个能一拳翻五个人的疯狗，一个在拳台上能把对手揍到抬不起的狠角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深深地了气，试图在她的占有和掌控中息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炸得要死，心里憋着一团火，结果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地，把他哄住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