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逗一只炸的小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靠近了一，柔得不像话，他甚至能觉到她肌肤的温度，香混合着她上的淡淡花果香，钻了他的鼻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彻底没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的结狠狠动，指尖绷得发白，整个人快要被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狠狠地闭了闭，呼乱成了一团，低声骂了一句：“……你他妈，存心玩我是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却只是笑了一，歪看着他，神净得不像话：“哪有？我可是很乖的哦，真的只是陪你睡觉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完，还特地往旁边挪了挪，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，神里带着一揶揄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晟，你不会真的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故意压低了声音，语气透着一轻柔的戏谑，像是在等着看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的呼彻底乱了，指尖死死地攥着床单，脸黑得像是要杀人，可耳后却通红得快要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自尊心让他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彻底被她拿住了，可他的却彻彻底底地卖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，如果他现在掀开被，一定能看到自己已经完全失控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，他真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而且，得彻彻底底，毫无挽回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牙齿狠狠咬紧，拳攥得发白，最终，膛剧烈起伏着，忍无可忍地翻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尹鲸川，你他妈别太得寸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呼沉重，神里翻涌着极致的隐忍和即将爆发的偏执，像是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啦？”她转着睛，笑的恶劣：“那我现在走――”她佯装要起，都要伸到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，明天你愿意继续跟我交呢？”声音轻轻柔柔的，

        “选一个吧。选交我今晚就不走了。”但在他的耳朵里，简直像是恶的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她真的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他被得有多痛，知他之前被折腾到什么地步，知他本无法承受她的“掌控”，可她居然还敢说这种话？！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晦暗得像是淬了毒，死死地盯着她，牙齿几乎要咬碎，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咙深挤来的，每一个字都透着极致的愤怒和憋屈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，你他妈是不是玩上瘾了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真的被她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腰还酸痛得厉害，括约肌还在一一地隐隐作痛，前列更是被过度刺激得近乎麻痹，甚至连睾都残留着她手指过的钝痛……可她现在又要他选择？！

        ――让他生生选“更痛的方式”，还是直接甩开他走人？！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眯眯地看着他，睛亮晶晶的，语气轻快得像是在逗一只炸的小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？选不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故意歪着，语气带着故作天真的恶劣，手指轻轻绕着自己的发尾，声音温温柔柔的：“阿晟，我已经很公平了哦，我可是让你自己选的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，可她底那掌控却藏都藏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的想他走到极致，他彻底屈服，他彻底落她的掌控之中，甚至他自己“主动顺从”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