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老远跑来找我，肯定很累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得极其自然，带着温柔的关切，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地贴他，可偏偏她的唇角微微上扬，神里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，像是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的结动了动，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，目光微微沉了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。她又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，她以前不是没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中时，她就这种事。明知少年人的血质量好，本就容易兴奋，却偏偏总是“无意”地给他喂这种助兴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懂的时候，还真以为她只是随意菜，可等到他意识到她的心思时，她已经养成了习惯。每次她折腾完他，都会若无其事地递过来一串烤韭菜，或者一杯温的羊肉汤，语气温柔得让人挑不病，可她的神却藏着说不的恶意和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喜看他被得呼沉重、被折腾得底泛红、被燃了火却没地方，最后只能憋着一邪火，像只被她驯得服服帖帖的疯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最喜拿的，就是他的耐受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盯着她，目光危险，尖抵了抵后槽牙，低笑了一声：“你他妈故意的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挑了挑眉，语气无辜：“哪有？我只是觉得这些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像是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：“而且，你以前不是都吃得开心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女人是故意的！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节微微发紧，目光死死地盯着她，结了，忍着心底的那不妙预，冷哼了一声：“……你吃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了笑，没再继续挑逗，只是随意地晃着手里的竹签，像是在等烧烤上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，烤好的羊腰被端了上来，肉汁丰腴，香气扑鼻。尹鲸川拿起一串，轻轻咬了一，动作优雅，咀嚼得慢条斯理，像是在认真品味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她抬看向他，笑着将剩的半串递到他嘴边，声音轻缓：“阿晟，张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画面实在是太熟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的那些夜晚，数不清多少次，她就是这样，微笑着把助兴的递到他嘴边，像是在投喂一只被她养得温顺又狂躁的猛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咙发紧，目光沉得像是能滴墨来，可她还在笑，神净又狡黠，像是在等他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他真是活该被她拿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了一气，狠狠咬住她递过来的羊腰，牙齿用力得像是要咬断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尹鲸川看着他，笑意加深，像是成功捕捉到猎落网的愉悦，唇角微微一翘：“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极轻，带着漫不经心的溺，像是在夸一只时吃饭的猫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晟差把竹签咬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