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恭桶上蹲了很久，才把里的排净，等沐浴更衣完，宴衡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了、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宴衡眉目笑地俯到她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栩推开他的手，她这会儿憋胀难忍，万一在他上连带了怎么办？

        世上鲜有圣人，大多行善或为责任、或为名誉、或为己志向……极少有人以心换心、舍己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腹酸胀，于是暗自使劲，想时贮留的和被注的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替门遭遇这么一意外，温妪率先开：“小娘，阿姆之前距门外有十丈远，郎君和你相，没多问什么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捶着他的肩膀，示意他移开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很漂亮啊，只想让人日日往你那里灌些，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你。”

连宴府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有些遗憾，她没能问他确切什么时候能给姨娘请医看诊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栩听他语气，就像在说今晚的雪景很一般，她自然不如他厚颜，找个托辞去净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衡见她睁着泪眸、张着红唇，一副到极致却迷惑他忽然行缓而不得纾解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堵住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栩瞧着她整张花都被他得红，上面布满白粘稠的，瞅不清豆珠和现成了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妪说得没错，今晚她好不容易来，必要去探望母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谁破坏，谁治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栩撇过胀凸的肉豆和外翻的，咬住唇，默默用力，只听“噗”地一声，飙了一小阳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栩语不成声，陷在雷击电打般的愉里几乎窒息，她的魂魄在云端飘了良久，才回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郎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宴衡似乎看她的举止用意，伸手刮掉了肉豆和上的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捣击她颤抖的溺，待她双挣动、小痉挛时，端抵上她那的孔，酣畅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瞧她近日接姨娘府小住，又央他为姨娘延医治病，倒是有些菩萨心。即便是非自本心为博名，只要的是行善积德的事，他倒希望她就此伪装一辈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对纪绰一个深居后宅的娘有太多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栩被他上后，不能倾泻，反而径还要受阳冲击，她觉得又又胀，在这种畅快并着苦楚的滋味里，小发狂痉挛，她前如频繁掠着白光，打得她意识全无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衡上她的肉豆，似想帮她排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胀、好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积攒了几日的求，全灌给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羞赧地掩脸落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衡赏着纪绰双眸翻白、吐浪言的仙死之态，只觉古人常言的“温柔乡是英雄冢”诚不欺人，他极了她在床上知识趣、百媚横生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净换衣后，曾问过她，要不要他送她回去，温妪替她回答，过会儿她要去梅姨娘那边一趟，他便回前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