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伶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把被捲起…那玉棒後端有孔，穿過絲綢後綁在被捲上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些生意，還有政二夫人在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看劉言政笑的目光，以及立的玉棒，先前還覺得自己吃不消呢，此時間一陣搔癢。在劉言政的目光，宋伶跨在被捲上，兩指分開已濕潤的陰唇，沉腰貼近玉棒，調整位置往坐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伶放雙腳，拉整單薄的外衣，深呼緩和體內的騷動。劉言政再次回來，將宋伶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以的才能，埋沒在此太可惜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看劉言政穿著得體，自己僅有一單薄外衣體，久違到羞恥；到了大廳桌前，劉言政依然抱著宋伶讓她坐上，一手夾菜餵宋伶。

        居然有知心為她著想，宋伶斗大的淚落了來，伏在劉言政，輕聲啜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……」宋伶到為難，：「算了吧，若問起我兩如何談起調香之事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宋伶心激，卻也明白這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上回接小禹，帶一份新調的香讓試，隔日說前香過於濃烈，後味顯得平淡，若有梅果香更好。那款取冷溪青梅，近日已有成品，據娘送去各府閨閣，深受各家小喜愛。改日有機會，我對娘說明白，冷溪青梅自的見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無妨，就算今天累了些，日後多養幾日就好。」

一指沾消腫鎮靜的膏藥，往陰唇、周遭繞著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二弟想看看，如何以角先生自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她是商人之女，懂些字、懂數字，可她不懂品香，丁香味與月桂味都分不，只能默守現有的清川香販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劉言政摟著宋伶輕拍，宋伶心緒漸漸穩定，哪知本是離經叛與二弟一會，居然真能遇到知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劉言政一邊夾菜送到宋伶嘴邊，一邊：「過了今日，不知何時，才能如此愜意與相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塗抹藥，這些接觸依然讓宋伶難以奈，體不斷收縮，的反應官。劉言政此刻卻是正人君，抹完藥後，就將宋伶放著，再往浴室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聽劉言政這麼說，宋伶說不自己有點吃不消，抬手就要替劉言政寬衣。劉言政握住她的手，：「先前聽曾以角先生自娛，不知那東西是否有收在邊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帶吃點東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唇交纏間，劉言政抱起宋伶往臥房走；宋伶被放在床上，休息一陣後，預料將會發生的事，宋伶卻到有些吃不消。羞紅著臉：「二弟用了藥，這麼放縱不傷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宋伶說不去，劉言政依言捲了一個被捲，將玉棒綁上，當一個起的男人躺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拿不定太夫人的脾氣，二弟若覺得可行便；若真有踏茗萱苑那日，我……」宋伶羞赧低頭，：「我倆都這樣了，真不知還能以何為報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曾向娘提過，讓也幫府裡的事務。不僅識字，還懂詩文，品味雅；娘此時還有不少生意，是與女眷直接談；那些我不便接手，若能由面，豈不是好事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月圓之約能循例，但這兩天碰巧遇上劉太夫人與許雅不在府內，才能這樣放肆；日後只有一夜姻緣的時間。聽劉言政還會再來，宋伶已經在盤算，如何捱到次月圓，以及避開經期撞上兩人相約之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說我接孩，順便讓問問對調香的意見，沒什麼好瞞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試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休息時，我已經吃過了，想吃什麼便說，我替姊姊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比不上劉言政的壯，然而這一天一夜，玉棒進時仍有撐開的痠脹，宋伶看著劉言政，腰扭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何與它玩耍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宋伶更擔心許雅的反應，或許妯娌關係，不會讓許雅有多餘的光；那麼，自己日後面對劉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，不能讓許雅起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忘二弟的好，就足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宋伶看著劉言政將衣服一件件脫，實的軀，彎站在宋伶

        宋伶被問得腦袋發熱，就把最近的法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伶咬唇，嬌媚地瞪了劉言政一，轉爬往床鋪內暗格處，將那玉棒拿。劉言政接過端詳，尺寸可說是小巧，卻也比劉年晉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