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，语气更轻，“脸烧坏了，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椅背角度经过特殊设计，扶手上带有固定锁扣，底座还连着仪线路与可调节电压的监控端。尽外壳被涂成了沉灰，但那金属冷光在灯泛着生人的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谭。”他说着，朝门抬了抬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多年前就在反对教育资本化，说公共研究不应该和产业挂钩，加上前段时间大批老师教授移民辞职，所以，他应该也是被教育厅清除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，宋老师被造假这件事……其实是被教育厅当成牺牲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迈，帕刑山，旧仓库。老谭微微摇了摇，神为难，从屋退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莎拉，神沉冷：“他们不需要老派学者，反而需要合的人，越净越好。所以旧人被清除，新人上位，教育系统就此完成洗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想什么――”苏拉站起来，刚想挣扎，紧接着两名武装军迅速上前，将他制压坐回椅，肩膀被牢牢固定，手腕被拽金属束缚带，咔嗒一声，锁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侧了脸，像是随吩咐，又像在提醒谁。“别烤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唇角挑了挑，没有说话，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，缓步走仓库。

是避开话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走过去，居临地看着苏拉教授：“既然是老骨，万一哪天突然散了架，恐怕也没人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将酒杯轻轻放在桌角，走上前围着老人绕了一圈，“杀你是早晚的事，但你这张老脸现在倒值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把经过改装的金属电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，什么都不必再多说。彼此都在用信息对信息，用行动对逻辑，确认了前的对方，是可以暂时同行的那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拉一愣，心中一沉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费功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站在窗边，神态平静地凝视着外面的月：“一天了，还想不清楚，非要试试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夏夏听着，意识碰书包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教授，得罪了。”老谭拿起一条巾，开始对着苏拉的脸仔细拭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拉教授抬冷笑一声：“我当然知你们这些人的手段，上个月的铲除计划，我们多少学者被迫移民，学术成果连夜清空。你们想清除什么，就能清除什么，手法老练，我一把老骨，有什么好怕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拉教授仰看着他，中没有丝毫畏惧，只有深骨髓的轻蔑与厌恶：“杀了我容易，但你们早晚会暴。我倒要看看，到时候你们这些人还能嚣张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转，神幽暗莫测：“苏拉教授，”

        莎拉看着周夏夏，犹豫几秒后，从包里掏一张皱的打印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来之前在教育厅官网上扒的，泰国教育厅正在推动一项“教育现代化合作机制”改革，文件容是要在中、大学设立试班，把学生分批送去企业参访实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昏暗灯光，苏拉教授的脸越发苍白，他被限制在一把金属椅上，但神依然倔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谭立刻来，手上提着一套便携摄像设备，后还有个摄像师打扮的年轻人，正架着三脚架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站在镜之后，神淡淡，嗓音平稳，却透着一种令人发麻的从容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查到之后，又去翻了一各个试学校的历史文件。”莎拉继续，“看到了你之前问我的宋文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