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”男人语气慢来，像是在斟酌某种可能，“有办法让他们在现这种状态时，主动一件固定的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外传来轻响，一名职员低声递上一加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只是缓缓靠在椅背上，视线落在屏幕那两个一大一小的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迈克一愣，“坤哥是指给大脑植某种特定行为模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找医学家站台，讲好故事，数据我们来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10月2日，星期三，初代草药提取，新一轮隐秘测试已经完成。”他语速平稳，“在之前已收集的帕金森和儿童癫痫模型上都有明显缓解，副作用也压到了可控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和以往直接运毒比起来，一种全新的思路，虽然慢一，但安全、稳妥、净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想到什么，随即语气加快，兴奋起来，“我们的草本药剂只大麻衍生，可以缓解焦虑、改善失眠，如果加在其中投极微量的致渴诱导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……”迈克慢慢声，语气渐沉：“坤哥是想，把草本药剂当作诱导，后续再让他们自己寻找更能沉溺满足的东西，打造一条，类似咖啡到功能饮料再到安非他命成瘾路线的产业链？”      “可行？”周寅坤淡淡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迈克抿了抿唇：“这种行为目前只在他们两个上现。我们怀疑，是初期方在某些特定脑结构上产生了指令残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迈克，稍作解释：“从神经学角度理解，是在药诱导形成的任务循环，即使药效结束，大脑依然会在某一时段自动执行当时反复被诱导过的动作，比如来回走动、重复唤醒、排斥接……不是意志行为，更像生被格式化后的执行残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理论上可以。”迈克迟疑了一秒。“但是目前这种状态只在实验室动模型中被验证过，人类上还没有……但可以换个思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迈克手里拿着数据板，神专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时我们可以让他们通过一款有速效芬太尼衍生的雾产品，来达到更级的满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迈研究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坤老板，是我。”本来这种事老谭肯定是不会汇报的，但这件事实在蹊跷：“她又递了一份申请，这次比上次更认真――附了成绩单，还自己了份研究计划。看起来不像是她爸的，更像是一个真心前来学习的医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指令残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周寅坤嘴角微扬，好像终于遇到了一件让自己愉快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时，只需让雾逐步撤线，只剩暗网订购渠，由佤工厂加工生产，走型，外包装可成植提神雾，形成合法草药铺面与暗网销售闭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另一边，两个小孩上的焦虑诱导实验也有展――比起M3，M4组反应稳定，睡眠恢复正常，幻觉频率减少到原先的三分之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迈克语速逐渐加快，“这样一来，草药产品由研究中心挂靠清迈大学医学院，走合法路径临床试，医保备案，再由我们组织公益活动、赠送雾产品，让用接雾，产生依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草药安抚效果逐渐变弱，那时候他们就会主动寻找更的满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站起来，像是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：“我们都在逆着风写字，不是写给现在，而是写给未来的自己。”

实已经换过很多人，但我相信永远不会后继无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――也就是说，让人越喝越焦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，看向屏幕上那段录像――两个男孩在清晨五整，同时从床上坐起，光着脚，一言不发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十二分钟。无论实验人员如何唤醒，都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，表却微微变了，“但有一……小孩在断药72小时后现了一种新的症状，像是梦游。意识模糊、行为重复、记忆残缺……跟一般的断瘾反应不太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