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时你爹却没有站来为镇国将军说话。”
月宜追问:“后来呢?”
“镇国将军一家都死了,只有最小的女儿放到了边疆。音讯全无。我们也都以为她或许死了。”孟言君摇了摇
,痛惜地说,“没想到她不仅活着,还恨着琅琊王府,用这种手段来报复咱们。”
朝堂之上的事月宜并不清楚,再加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她也无从知晓其中的你对我错。崔徽景为了自己的家眷而背叛了朋友,月宜作为他的女儿,实在无法去指摘什么。待王妃离去后,季翀回到床前,听了月宜告诉他的这些事。月宜心里有几分忐忑,担心季翀会因为崔徽景的始乱终弃而对自己有所怨愤。季翀却只是眉目温柔地逗着女儿,耳畔是月宜清甜的讲述,月宜讲完了,觑着他的神
迟疑
:“季翀,你会恨我爹娘吗?”
季翀莞尔:“还好吧,都过去了,再去追究还有什么意义?”他是个豁达的人,最不喜的就是弯弯绕绕。
月宜却:“可是我爹终究是
错了。他不应该这样对待你和季伯母。”
季翀微微一叹,揽过她靠在怀里说:“你也听到王妃说了,我娘不是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人,在她看来,你爹只是她人生的一个过客,遇到了是命中注定,分开了也是不可
求。所以你别胡思乱想了。我都不介意,你还瞎想什么?”他抬起手摸着她柔
的
巴,在她脸颊上吧嗒一声亲了一
:“我知
小仙女是向着我。我真
兴。”
月宜撇撇嘴,傲地说:“当然啊,你是我的男
嘛。”
季翀失笑,了
她的鼻尖开个玩笑:“那今晚要不要小的伺候郡主?”
“不行,我坐月呢!”月宜把他伸到自己
前作怪的大手推开,横他一
。季翀却没脸没
地黏上去,将小姑娘圈在怀里吻了个够。
崔徽景半夜来到书房,他睡不着,一想起季翀和月宜心里就沉甸甸的,仿佛被什么桎梏住,无从呼。白日里他和妻
去看望了季翀、月宜和外孙女,他们一家三
其乐
的,季翀待女儿和外孙女很好,虽然不善言辞却是个踏实沉稳的孩
。他欣
之余又觉得无奈与惋惜。忽然,窗
开,夜风灌
,崔徽景立刻呵斥
:“什么人?”
话音刚落,书房的门被直直的推开,就看到一青衣的蒋少初似笑非笑地望着崔徽景:“许久未见了,琅琊王,别来无恙啊。”
崔徽景长剑在手,在看清楚蒋少初的样微微一怔。记忆中的蒋少初明眸善睐,灵动慧黠,可现在的她,虽然容颜依旧清丽,她的
神里却是一潭沉寂的死
。“蒋姑娘今日忽然造访不知有何指教?”
蒋少初讽刺地开:“来看看王爷得悉儿女乱
后过得怎么样。”
崔徽景被她这句话激的声音颤抖:“是我当初对不起镇国将军,你要是报复尽冲着我来就好……”